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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厉北为什么会站在他身后？

    所以，厉北来了多久？

    他又都听到了多少？

    他该不会全部都听到了吧？

    一想到这种可能性，陈牧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    他僵硬着一张脸，牵强的扯动嘴角露出一抹尴尬到极致，怂到极致的笑。

    “你，你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
    厉北保持微笑，没回答他。

    陈牧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看到厉北的反应后，陈牧更怂了。

    “你，你都听到了什么？”陈牧不确定的问。

    厉北依旧保持着他得体的微笑，依旧不曾回答陈牧。

    陈牧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哥，我错了，我错了还不行吗？”

    “哥，你说句话成吗？你能不能别这样，你这样我的心很慌，很煎熬的。”陈牧双手抱拳，一脸求饶的看着厉北。

    将他的怂样收入眸底后，厉北依旧保持着那种让陈牧“毛骨悚人”的笑意。

    不过这一次，他总算是开口了，总算是没再吓陈牧了。

    “该听到的，不该听到的，我刚好全部听到了。”厉北笑眯眯的说。

    陈牧：“……”完了！

    看着陈牧那一脸“世界末日”的绝望神情，厉北脸上的笑意更深了，也更可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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